编者按:您现在看到的,是新京报图片编辑2017年度个人作品系列。当摄影记者在一线披荆斩棘、突破记录时,坚守后方的图片编辑也同样在幕后的“战场”与时间赛跑。如往年的诚意展示,每一位图片编辑依然将自己在这一年的所见所得与大家分享。
本期出场的,是新京报图片编辑刘晶,也就是拍者君。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在这里,逐一展示团队小伙伴们的年度作品。我觉得这是一种仪式感,之于这份职业的敬畏,也是对生活的沉淀,兴许还会让同路人看到前方的些许光亮。
如果没有留下照片和文字的记载,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遇见过的一些人,可能很容易被遗忘。或许当我们回首往事时,打开现在写下的这篇文章,会更真切地觉得从前的光阴并未虚度。
今天,除了将这一年拍者的内容精选呈现之外,我也想跟大家分享一些工作中的烦恼和收获,还有生活中邂逅的小欢喜。
2017,依然是个游戏渣,打不了王者吃不了鸡;
2018,少喝奶茶少熬夜,真的不能再胖啦!”
—— 刘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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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戳文中图片,可查看详细报道。)
“突发新闻,治愈拖延症的一剂良方。”
当发生突发新闻时,反应速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传播优势。速度得抢,但新闻事实绝不容有失,这是必须坚守的原则。我也曾是个重度拖延症患者,自从跟突发新闻打上交道,竟神奇地治愈了七八分。
八月的九寨沟地震发生后,灾区的信号特别不好,当同事吴江徒步进入地震核心区后,几乎处于失联的状态。我没有干杵着,而是从多渠道关注前方动态,定下具有可操作性的编辑逻辑,并梳理他可能会拍到的画面,提前找了一些景区昔日的美丽图景,预想着做一辑地震前后的对比图。采编默契的重要性在这个时候凸显了出来,入夜后等到传回的素材时,一声“太靠谱了”脱口而出,我预想的对比画面,他几乎都拍到了,甚至连拍摄角度都相差无几。二十分钟后,稿件发出。
记得效率最高也是最手忙脚乱的一次,是前一年的邢台洪灾,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参与此事,临时接到发稿任务时,我正在一所学校听课,挂了电话急忙在附近找电脑,同时联系记者,从理清情况,拿到素材,到三审结束、发布完成,只用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想,如果没有记者在前方的扎实采访,编辑的手速再快也是枉然。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记者吴江 王飞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记者彭子洋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首席记者陈杰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记者王飞
“10W+面前,深度影像记录存在的意义。”
有时候会陷入这样的迷茫,团队辛苦做出的稿子,却不及一些营销号复制粘贴的阅读量高,那种郁闷和不甘的感觉,很不爽。这个时代,坚持原创,坚持深度调查真的“傻”吗?至少在我看来,不是。
几个月前,一篇没有高阅读量,看似“石沉大海”的报道,让一个支离破碎的家重新团圆,当记者告诉我,家属以送锦旗的方式表达谢意时,有种莫大的满足感。
临近年末时,所编辑的稿件第一次有了近百万加的阅读量。事件本身与“欣喜”不沾边,但在报道的过程中,看着有那么多人在共同关注着一件事,一群人,与之同悲共喜,为之发声,我感受到了“欣喜”。这个世界很丧,却并不是冷漠的。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记者尹亚飞 游天燚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首席记者陈杰 刘旻 通讯员关琦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首席记者陈杰 刘旻
“可预判的新闻中,团战的重要性。”
没有科学有效的合作模式,人多并不一定会成为优势。
十二月的乌镇互联网大会,若不是几位同事提前认真比对名单照片,在嘉宾集中报到的那天,就不会高效地在人群中捕捉到众多国内外大咖,产生了那条迅速突破10W+的稿件。要知道,如果前方传回的画面与信息有误,脸盲的我在后方逐一核对时,内心会有多崩溃吗?幸福的是,这种事,至今还没遇到过。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摄影图片部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记者王飞 李婷婷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摄影图片部
“尊重遇见的每个人,不辜负每一份信任。”
或许很多报道,没有10W+的漂亮数据;或许很多稿子,立即就成了各大平台争相推送的热门爆款……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我始终相信的是,用敬畏之心去观看这个世界,用客观而不失温度的影像去表达,用理性的文字去讲述,我们的每一次发声,就是有意义的。
有时候看着后台的留言,我常会情不自禁地开心、感伤,因为他们在这一方小小天地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来自于他们的生活,真实、动容。更重要的,是他们对我们那份珍贵的信任。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记者彭子洋 罗芊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记者彭子洋 左燕燕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记者侯少卿 李丹丹
“平淡的日子,才是生活的常态。”
盛夏将至,槐花飘香时,我们记录下了带着浓浓离愁的望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告别后,我们在这个冬天走进了许多“动批”人的从前与未来……
过去的一年,数次在记者传回的素材中感知突发现场的惊心动魄,也不曾忘记关注身边发生的这些变化。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记者王子诚
△ 本期摄影报道/新京报记者王子诚 刘晶
“不逼自己一把,不知道三头六臂其实可以有。”
在临时接到的采访任务中,群访是最常见的,崩溃的是,留给我的时间往往只有几个小时……
一篇群访,涉及的采访对象少则六七人,多则十人以上,而且,因为各种因素,不是说联系几人就能成功几人的。曾经有一次群访,需要我在五个小时完成对十二人的采访……嗯,那次一共联系了二十几人,不得不逼自己变身“三头六臂”,好歹顺利完成。
遇见采访对象有拖延症?“死缠烂打就对了”……
“没在凌晨的幸福大街走过,不足以谈人生。”
常被同事打趣是编辑部的“大杀器”,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山”。听着还挺有些“江湖气”的,其实只是个临时串场的而已(哭唧唧)。
平面上的图文“游戏”别有一番趣味,它也教会我更严谨的工作态度。想起那些为了一句话甚至一个字跟记者轴半宿,纠结于选择哪张照片做大图、如何排版才能将专题的视觉化和信息量呈现出最佳效果跟美编墨迹半天的日子,还真是挺感慨的。
嗯,没在凌晨的幸福大街走过,不足以谈人生。
△ 本版摄影/新京报摄影图片部
△ 本版摄影/新京报记者彭子洋
△ 本版摄影/新京报记者尹亚飞
△ 本版摄影/新京报首席记者陈杰
△ 本版摄影/新京报记者浦峰
△ 本版摄影/新京报记者彭子洋
“这一年,感恩生活赠予的小欢喜。”
波澜不惊的日子里,这些悄然而至的小欢喜,是我按下快门的理由(虽然老被基友吐槽是“不会拍照的手抖星人”)。
以后啊,比起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更希望做一个可爱的人。当然啦,务实的愿望也是有的,比如编稿速度更快、失误更少,质量更高,变身“快手老司机”。
△ 北京,清华大学。
△ 北京,望坛。
△ 北京,天坛公园。
△ 北京,故宫。
△ 北京,东铁营。
△ 北京,法华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