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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春暖 医者仁心 ——一名重症结核病患者与胸科医院胸二科医护团队的故事

春节刚过,当人们还沉浸在新春的喜悦中,潍坊市68岁的刘大娘因发烧、气喘已经住院治疗20多天了。大年初三,刘大娘的肺结核诊断结果确定后,她又不得不转入了当地的专科医院进行治疗。因刘大娘同时伴有类风湿性关节炎、胃溃疡、肺气肿、气管炎、颈椎病、脑供血不足、哮喘病等多种病症,身体虚弱,难以耐受大部分的抗结核药物,导致持续高烧不退,几乎完全不能进食。半个多月后,因病情不断恶化,治疗无望,医生建议患者再次转院或回家。

眼看母亲被病魔折磨,生命岌岌可危却无能为力,刘大娘的孩子们内心无比痛苦,万分焦急。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亲爱的母亲像沙漏一样把身体消耗殆尽。他们决心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把母亲的病治好。北京、上海、济南还是青岛,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最终家人一致选择了青岛,原因是多年前刘大娘的老伴在青岛做的心脏支架手术非常成功,女婿的急症也是在青岛治好的,这让他们对青岛的医疗行业水平有信心。

随后,刘大娘的女儿徐敏(化名)在网上查到了青岛市结核病定点治疗医院——青岛市胸科医院。3月1日,徐敏等人带着母亲来到胸科医院,此时刘大娘身体已经极其虚弱,不能进食,神智模糊并伴有严重的呼吸困难和高烧,情况非常危急。接诊的是胸二科邹悦主任,评估患者病情后邹悦立刻将刘大娘收治入院。当晚,刘大娘的儿子徐林(化名)从重庆赶到医院。在病房见到母亲后,他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夜里12点多,我来到病房,母亲一直在大喊大叫,竟然连我都不认识了”徐林说。

第二天,徐林找到了邹悦主任。邹悦针对老人目前出现的明显的精神紊乱症状,建议做核磁共振检查,以判断脑部是否有病变。但因胸科医院是专科医院,没有这一检查项目,影像中心夏良绪主任帮忙联系了附近的综合医院。预约检查后,主管医生窦敏把医院地址、注意事项等写在纸上交给徐林。徐林无助地说:“你能不能陪我过去,我是外地的,不知道这医院在哪,也不知道到哪个科室检查,万一耽误了时间家母发生危险,也好急时救治。”窦敏痛快地答应了,和同事做好交接后,立刻陪同刘大娘去外院检查。到了医院后,窦敏帮着挂号、缴费、取检查单,忙前忙后。徐林说:“那时候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她是我母亲的主管医生。她像家里贴心小妹一样帮我跑来跑去办这办那,让我以为她是一名护士。看到她跟我一样急切关心的神情和明亮灵动的眼睛,我觉得这个护士真好!”

最开始的十天,刘大娘病情每天都很凶险,时而呼吸困难,时而精神错乱,时而高烧不退。面对多学科的疾病,胸二科没有退缩,邹悦与原治疗医院电话联系,详细了解病情和原治疗方案,和胸一科刘玉峰主任、胸三科孙丽梅主任多次商量讨论,并邀请外院神经内科、精神科的专家前来会诊。考虑到刘大娘的身体太虚弱,邹悦经过和家属沟通,确定了“先急后缓,几种药物逐一减量加药,一一观察反应,逐步调整和适当加量”的治疗方案。徐林说:“有一次和窦敏医生讨论我母亲的病情,她无意中说了一句‘您母亲的病的确比较复杂,您不知道,为了确定合理的治疗方案,邹主任几乎把他老师、同学、专家朋友的电话都打遍了’,听到这些话我非常感动。”

除了病情危重以外,更棘手的问题出现了。刘大娘从最初的狂躁变得忧郁,非常抗拒治疗,甚至自暴自弃,不吃不喝。她把头埋到被子里,大喊着:“我这病治不好了,我不治了!我不想传染你们让你们跟着受累,你们都走,都走!”情绪激动的她一把将留置针撕掉,陪床的家属几近崩溃。

无奈之下,徐林只好去找邹悦,他说:“主任,我母亲最听您的话,您去劝劝她吧,再这样下去如何是好?”邹悦走到病房和刘大娘聊天,“大娘啊,您这几天恢复得挺好,咱做了三次痰检查,都是阴性,也就是说您这病基本上不传染了,所以放宽心好好治,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刘大娘听到这话,情绪稍稳。后经邹悦和其他医护人员多次默契的配合和安慰,刘大娘精神逐步稳定,不再哭闹了。此后,邹悦和家属约好,在刘大娘面前只说鼓励的话,不谈论病情,以免刺激。

长时间疾病的折磨,让刘大娘非常消瘦,血管也变得越来越细,注射、抽血扎针变得非常困难,但刘大娘的主管护士牟瑞每次都能一针见效。每次牟瑞来护理的时候,都会关心地询问:“大娘您今天感觉怎么样?大娘您好点了吗?大娘您记得我是谁吗?大娘您要多吃饭呀!大娘您好多了……”刘大娘和这个潍坊小老乡渐渐熟悉起来,指着墙上主管护士的床头卡说“牟”这个字我不认识,你姓什么?“梦”瑞啊!还是叫你“小牛吧”,每次牟瑞来打针,刘大娘就欢喜地说“哎呀,小牛你又来了”。

经过20多天的治疗,刘大娘病情明显好转,也能下地走路了,这让家属惊喜交集,开心不已。出院后,徐林代表全家特地给市长信箱和胸科医院的领导各写了一封感谢信,表达感激之情。他说:“母亲住院期间,胸科医院医护人员救死扶伤的使命意识、高尚的职业操守让我十分钦佩,对患者医者仁心、亲如家人的‘肺腑之情’让我深深感动。”(丁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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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易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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